皇出逃,本身就是大有问题。这件事我看还是交给当地衙门处理为妥【娴墨:都是官场人,但外来的总要给地方上一点面子,二徐练达如是】,这位官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那官人一笑:“嗯,有理有理。既然如此,指认主谋也就没有什么必要了。不过坐地分赃,总要有赃,经下官检查,宋家班的人除了几箱戏服和零碎细软,随身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而且就算偷钱,也罪不致死。这些蓝衣人犯对众戏子痛下杀手,已然犯了死罪,来呀,将贼人就地正法!”
旁边有士兵将那一串人犯按在地上,从排头开始,一铳一个抵头击毙,崩开的脑壳仿佛血瓢般一个个落在地上,刚打到第三个,其它人都熬不住了,纷纷哭拜于地,口中道:“大公子!二公子!救命啊!”“你们不能不管我们哪!”“这些都是您让我们干的呀!”
徐家兄弟虽然在这一方作威作福,却也从未见过杀人如此轻描淡写的【娴墨:势压人就压死了,所以瞧这晕血】,徐璠一脸怒气刚要说话,徐琨拉了拉他的衣角,两人忍住不言。
那些人犯一瞧这架势,显然这两位公子是要袖手旁观的了,一个个磕头如捣蒜,争着坦白徐家如何指使自己强抢民女、逼人投献、违禁走私等事,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