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为主谋的事常思豪不可能知道,更不可能告诉秦绝响啊,他们又怎会展开报复……”话说一半,瞧父亲那对闪着光芒的老眼,一时有些慌神。
徐阶道:“杀常思豪的事,果然是他们俩的主意,你也都清楚,却瞒着我一个人,是不是?”
徐瑛忙向前跪爬两步道:“爹!我们也是气不过啊!那姓常的算什么来路?竟敢当着百官在万寿山顶撞您——”
“别说了!”徐阶大袖一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叫得再欢,不过是条吠日之犬,为父略施小计便将可其治得服服贴贴【娴墨:老徐真非托大,小常面对这徐小个子,眼里只有虚火,根本没办法。】,可是你们呢?你们竟然跟狗去对着咬!也不想想,人家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那是条虎,是条狼!凭你们几个黄牙嫩口,能咬得过他么?”
徐瑛失语,歪坐在地。
徐阶盯过来:“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么?”
“没有没有,”徐瑛忙又跪直道:“真个没有了。”
徐阶道:“哼,最好没有!没有最好!”徐瑛微抬头,嘴唇动动,低下头去不言语了。书房外有家人来报:“云中侯和郭督公过府探病。”
“哦?”徐阶一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