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了罢?”他笑得极畅极冷,中间虽夹杂着两声咳嗽,却仍似雨中激雷闪电,透着利落凶狠。【娴墨:实不能怪徐渭多心,只能怪国人太精明】
常思豪听得十分别扭,有意把剑家思路讲出来和他探讨一番,然而自己最初也确然是想为程允锋报仇,多加解释反而无益。也就学廖孤石,干脆来个无所谓了【娴墨:能如此,受阿月影响也不小。所谓指着海鸥叫乌龟,随你便】,笑道:“先生直言快语,令人心折。”【娴墨:试思同桌梁顾二人听了,作何想法?误会总是不经意中发芽滋长。可惜人却茫然不知。】
徐渭眼袋上兜,鼻翼翻冷,哼了一声,似乎那意思是:“闲话少说。”常思豪又陪了一笑,当下把自己这边掌握的信息和情况和他交了底。徐渭听罢失笑,说道:“想以二子对付徐阶,是不了解他的为人。徐阶这人拉得下脸,也狠得下心,对这两个儿子也是当舍便舍,咱们扣在手里也没多大用处。此人心思细密,办事妥贴,身边一切都理得井井有条。要想赢他,首先要打乱他的节奏,进而击溃其心,令其失去斗志,方能奠定胜局。”
常思豪凝目回想,徐阶在与自己有身体接触时,一段时间内腕脉确实急促不已,这生理上的反应是克制不住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