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一刻,又有谁真正懂得珍惜呢?”说完起身,淡静离去。
四人恭送督公,半晌后才直起腰,曾仕权和吕凉彼此互望,康怀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曹向飞的目光在他们脸上一一掠过,冷然道:“咱们拜岳王爷,是学他的忠,拜关公,是学他的义,吃俸禄为国家办事是尽忠,脱下官服,彼此都是战友、兄弟。不管是出去的,还是刚刚进来的,只要在厂里待过一天,为厂里出过一份力,便永远都是东厂的人。冯公公受的辱就是你我受的辱,冯公公受过的气,就是东厂受过的气!此事无关时局,无关国体,无关实力,你们明不明白?”【娴墨:曹老大横,但是不蛮,脑子快极。】
曾仕权和吕凉登时听了个灰头土脸,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曹向飞指捻冠带,鼻孔中稍具见责之意地“嗯?”了一声,其余三人赶忙退后一步躬身施礼,齐刷刷应道:“明白!”【娴墨:气场强大,这一点三人都望尘莫及。小郭倒也能使出这威风来,却只是涵而不发。骂程连安那算是唯一的一次,那是疼了,还不全是怒。】
两日后,侯府中摆下酒宴,宴请张齐。
席间梁伯龙坐陪,常思豪主席,虽然只有三个人,却选了一个异常阔大的客厅,当中一条长桌摆满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