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表明心迹。说道:“侯爷何出此言?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初徐阁老推倒严嵩,救国扶危,也确是功在社稷,不过近些年来他一味求稳,很多矛盾不是拿出来解决,而是能压则压,能拖则拖,这也让朝中很多有识之士为之忧心不已。侯爷不畏权势,仗义直言,开数年未有之先例,为朝野上下竖起了一面新的旗帜,实在让人振奋得很呐。依下官看来,咱大明接下来这几十年的气运,还要多看您的作为了。”【娴墨:毕竟是言官,说场面话倒也还有模有样,不是在家摇老婆裤带当混天绫的时候了。】
常思豪和梁伯龙对了一眼,微笑道:“张大人过誉,本侯一个粗人,哪里敢当啊。”梁伯龙笑道:“咦?侯爷,时候差不多了吧?其它几位大人可能也都到了,咱们是不是出去接一接?”常思豪点手叫人,有家奴从屏风后转出来道:“回侯爷,客人们早都已经到了,只是刚才您这儿说话儿,奴才没敢惊动。”说着把后面折叠屏风推开,张齐搭眼瞧去,只见屏风折叠起来后露出拱门,后面又是一间屋子,十几名官员齐刷刷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向自己盯过来,其中有不少隶属徐党,目光尤其复杂。【娴墨:这屋子结构怪,因是严阁老的旧宅,信息量这就出来了。】
他万也没想到今天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