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了。”邹应龙觉得身上热乎乎地,有一种贴心贴肺的亲切,赶忙折身揖手道:“三公子才识过人,只是您一直没有让他放手去做罢了。【娴墨:办寿事是放手了,结果搞出来这么一套,隔院两层,徐阶还未必知情】”
徐瑛笑嘻嘻地,一副受用之极样子。徐阶脸色立沉:“还不出去接待客人!”将他轰出,自拉着邹应龙穿厅而过,缓步上了游廊,边走边道:“京师的情况,你都知道了?”邹应龙点头:“学生快马回京,所以也就没给您回信。”徐阶点头:“形势很严峻,我身边需要帮手啊。”邹应龙明白,这种话可不是他这种人能轻易说的【娴墨:做领导,除了要伪装高深之外,偶尔也要在下属面前示一示弱,让对方感觉到自己被需要、被看重,这也是一种拢络人心的好手段。下属看到上司肯将他的另一面小小地展示给自己,会当作是一种亲切和荣耀。】,赶忙道:“恩相过于悲观了,谅他小小常思豪,何足道哉!有子实、叔大在,有学生在、元美大家在,还怕控制不住局面么?”
徐阶摇了摇头:“春芳原本就老实,如今更是心懒了【娴墨:芳姨是聪明人,在内阁中闹的都不长久,故不如闷头不语吃闲饭】,居正翅膀硬了,近来在某些地方,政见与我还颇有相左处【娴墨:是提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