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只好谁也不学,只学廖孤石,知我罪我,笑骂由人,早晚一天,你们自会知道姓常的是怎样一副心胸肝胆!【娴墨:好男儿坚持理想,纵千万人吾往矣,方为真侠气,然而也真耗青春、耗精气神,往往遍体鳞伤。这就是梦的代价。有梦的人总是痛苦的,碌碌无为何必悔恨?一天天把日子熬过去,也就那么回事。比如让残疾人搞运动会,看不出有何意义,体育总是伴随着伤病,证明健全人能做到的,残疾人也能做到,有用吗?证明了也还是残疾。去克服,不如去发扬,就像一米二的人非要报国家队打蓝球一样,扬长避短才是他们最应该做的,而不是强与命争。】”
消息传进东厂,正在花园小亭中纳凉听琴的郭书荣华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目光斜去,亭下,花丛中的康怀会意,运指转柔,琴声为之一淡【娴墨:淡而不停,是转成背景音乐了,目光如运镜,音乐淡入淡出,录像也是学问。】。
吕凉在椅后恭身道:“督公,果然不出您之所料,侯爷不肯动手,徐渭与之闹翻。今后没有了这青藤军师出谋划策,他们纵然风光一时,格局也终究有限。”
站在另一侧的曾仕权满脸窃笑:“呵呵呵呵,就算徐渭不走,他那点算计,还不都在督公的脚趾头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