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到年底,收上来的只怕是大后年的税了。以前徐阁老在,哪怕是拆东补西,也总能找出办法,如今……唉……”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抓过桌上常思豪的手腕轻轻一拍:“贤弟,你说这可该怎么办呢?”
常思豪听个开头心里便已落数,寻思:好家伙,又来和我哭穷?长孙笑迟把水颜香的卖身钱都给了你,怎么这么快国库又空了?然而听他这一算计,倒也不是瞎话。自己在军中待过,什么都明白,当兵的有今儿没明儿,吃起来一个顶常人两三个的饭量,打起仗来人吃马喂,运粮运草,日费千金也不多【娴墨:边远地区确是个问题,比如西藏,运上去一百斤粮食,脚夫得吃三百斤,牲口还得喂,就是在今天,公路发达,铁路也修了,物资供应依然是大事】,修长城征民夫工匠、烧砖裂石,也都要花钱。那三十万两虽不是小数,搁在国事上倒也真是杯水车薪。可这种事你和我说,我有什么办法?总不成再把老徐请回来吧【娴墨:请回来拆东墙,还是一个味】!
然而此刻对方一脸殷切地瞧着自己,不能不答句话儿,正憋得着急,心头忽然闪念:“我这白痴,这时不趁机说,更待何时?”哈哈一笑道:“嗨,我道什么事呢,若只是钱的事情,皇上大可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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