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表层还是深层,深层是真,由内而外,如花之绽。假笑则像绝响,是外面撕开般的动作,肌肉带着笑容走。】,侧目道:“呵呵,人心隔肚皮呀,你这话会不会太武断了?”
程连安冷冷一笑:“徐阶将裕王扶上宝座便以功臣自居,处处夹规设限,连皇上想要出宫游玩散心都不允许,而且动辄以国库空虚为由,禁止宫里采办珠宝玉器、增选宫女嫔妃,皇上早不耐烦。而且由于高拱曾为帝师,所以皇上内心里一直对他有所倾向,只不过徐阶势大,奈何不得,因此才忍痛让高拱离职。这一年来每趁张居正入宫之际,皇上都与之私谈密议。这些瞒得过别人,岂能瞒得过我干爹的眼睛?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倒徐之所以能成功,真的是因为侯爷和那什么狗皮青藤军师所作出的努力吧?”【娴墨:里面有几层信息,颠覆旧有心理格局,这是一。第二,程连安透此信息,其用意何在?宾主有别不可不清。】
秦绝响脸色微变,道:“大树不动叶空摇,这么说……竟然是……”
瞧他这会儿才听出些眉目,程连安略笑了一笑,却也没去讥讽他的迟钝,继续道:“高拱虽去,却一直未与京师方面断掉联络。少林派就是他们传声的筒子。白塔寺中僧众往来频繁,连老谋深算的徐阶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