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落目地道:“上次令贤弟负气而走,我夫妻甚是不安。”常思豪笑道:“人各有志,强人所难是小弟的不对,怎能怪哥哥呢?”长孙笑迟瞧了他一会儿,道:“你不怪就好。”就在水颜香原来的位置坐下:“不知贤弟此来,所为何故?”【娴墨:这是知道你来必有事,你又必说,所以干脆让你说,不听就是。和上回堵着不让你说是两个路子。】
常思豪抬起膝盖抱住,笑道:“也没什么事儿。我办事打这儿路过,就来瞅瞅你们过得习惯不习惯。【娴墨:你让我说,我偏不说,和上回也是两个路子。小常也会玩绝的。】”
长孙笑迟瞧出他这言不由衷带着两分故意,却也不加点破,更不加追问,应道:“还好。”常思豪笑起来:“嗨,像你这富贵惯了的就喜欢拿穷日子当新鲜。如今我是白米香肉吃惯了,再回去嚼树根子啃山药,只怕要咽不下去了呢!”说着提坛往原来水颜香那只杯里斟酒,口中念叨:“我啊,是真佩服你们。俗话说得好,穷人乍富,腆胸叠肚,富人乍穷,寸步难行。你们俩原来在江湖上那是多风光!如今在这小河沟边一待【娴墨:前文水颜香离开独抱楼,双吉谓跟野汉子跑了。如今牧溪浪漫事,在小常眼中无非是守条小河沟。俩人都是“专业毁浪漫二十年”。】,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