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跟斗刚刚爬起,脸上犹带怨色,见此情景,不禁白眉舒轩,又惊又喜。
然而丹增赤烈这一步退出,感觉大失身份,后足立刻便撑住了劲,身子不退反进,沉中一顶!
枪杆瞬间从中“兀”地鼓起一个大弧,犹如平地朝阳之初起——【娴墨:妙处全在一沉字上。电视里表演什么银枪刺喉,一群人鼓掌,智商真堪忧,其实那就是一个往下的劲,是崴弯了枪,哪是直接顶弯的?这表演是个人找找感觉就能表演,不信的弄个油笔芯,用指尖往墙上顶,劲直,顶就扎手疼,直中往下就弯了。此处丹增赤烈是拿来化劲,不是骗人,故不得诟病,还要说他一声巧,盖因表演容易,对面站个要你命的真扎,能化解可真不容易。】
大枪讲究个活字,指的就是枪杆,轻轻一摇突突乱颤,得龙蛇窜闪之妙、鱼游鳝钻之机,方能在百万军中穿越纵横。寻常枪杆弯到这等弧度早也折了,却不料姬野平这杆枪依然弹性十足,似乎犹有余裕。
“好枪!”
喝了这一声好枪,丹增赤烈身子少侧,枪头贴衣滑过,他左手一伸压住枪杆,右手在底下托起轻轻一搓,叫道:“撒手了罢!”
枪杆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高频颤动起来,震得姬野平虎口一酸,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