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赴后继,红光迸闪,她忽然觉得天地间无比宁静。
“扑嗵”、“扑嗵”
耳孔深处传来两声心跳,像惊醒梦境的魔鼓般,将她的灵魂从虚空中拉回现实。
杀声忽然又变得刺耳。
她霍地一甩头发旋身站起,两只大肥手儿从袖筒缩褪进怀内,蓦地又从领口分出来,“叭”地崩断了红细肚兜带儿,“哧拉”挣裂了青纱宽抹胸,满天樱的花衫子被风一鼓向后翻落,泼啦啦便似半幅罗裙搭在了腰间,露出来精光赛雪半身宣白肉,火光下肥趁趁、软颠颠,仿佛北国团雪鬼,又似江南豆腐仙。
常思豪在船楼上挖出箭头正要往下跳,瞧见这副情景登时一愣。
众官兵也直了:“我娘哎,弥勒佛留个披肩发,这算是哪路的神仙啊!【娴墨:绝倒。】”就见这婆娘眼珠吃眼珠盯紧了曾仕权,嗷一声甩大腚向前冲来,双臂抡开带动两只**好似水袋乱飞,大巴掌风车啸掀头盖脸,好一似猛山熊蹬翻了菜市场,炮仗铺炸崩了油盐店,野蛮牛闯进扎彩棚里,挨着就破,碰着就瘪,把个官军都当纸儿糊的一般!【娴墨:壮哉!】
“大姐——”
方红脸和瘦子一见这情景热血上涌,也知道大姐这是不想活了,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