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出去以后再看的,他若配合东厂设伏兵,怎会写这些?”
朱情道:“他对你的性情再了解不过,或许早就想到你会提前拆看,并因此会更加深信不移。要不然他何必不说清楚,只顾一味催你?”
姬野平气得肌肉突突直颤:“你,你自己也看过了信,小方多信任你?还让我凡事不要鲁莽,多听你和江晚的意见,你就这么回报他?”
朱情脸色也极是难看:“可是,除非要向官府投降,否则他孤身留在君山必死无疑【娴墨:是不知小方倒向虎山行的真意】。再不然他本来就是官府的人,否则还能怎么解释?”
二人虽然尽量压制,但说话声周围还是听得见。江晚怕军心动摇,连连按手示意。何夕道:“争论无益,何况现在有无埋伏还不一定,咱们且先不拉这信弹,进河口看看情况再说!”
姬野平道:“这才是正主意!”抖身形跳上风鸿野的座船,回头道:“我去探路,有危险就拉响信弹,你们迅速撤回君山,若没事就跟上来!”朱情也飞身跃到这条船上,扯住他道:“阁主,你回去,我来!”【娴墨:虽名诛情,实仍有情,真无情者则无情可诛,又何来诛情二字】
龙波树和虎耀亭听见这话,相互交换个眼色,带着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