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也有面子,可照您刚才这一说,怎么侯爷和姬野平竟成一伙,和郭督公反倒像是仇人了?”
曾仕权摇着颈子冷冷道:“哼哼,这年头儿,是敌是我谁也难说。”
云边清道:“掌爷!仅凭这些,只怕有些唐突,还望掌爷三……”
曾仕权截道:“你知道什么?昨夜调弦驻军受袭,却不只有突围一伙,上游还有人放火船夹攻!显然是早就安排好的里应外合之计!【娴墨:小权也不简单】”云边清怔住,若说是庐山的弟兄从下游赶了过来,总不至于绕个大圈子到调弦,忽然想起:之前方枕诺出去找长孙笑迟,带了卢泰亨、余铁成和冯泉晓三人和很多弟兄,而携常思豪回岛之时,却只有一条船,冯泉晓也不在。当时大伙儿只顾应付着丹增赤烈一行,也没注意别的,现在想来,莫不是他?若真是冯泉晓,给他下令的,也确实只有方枕诺了。
移目看时,只见方枕诺胳膊被拧到极限,正勉强忍痛将头向后扭来,问道:“掌爷,瞧你这样子,莫非姬野平他们已经冲出去了?”
曾仕权冷哼道:“怎么?称你的愿了?”
方枕诺眼睛直了一直,忽似想通了什么,说道:“这必是冯泉晓找到了长孙笑迟,然后他们在回来路上赶上此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