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的味道。这时刚才的干事牵着几匹空马回来,将那几名尼姑和尚依次提起,一个一个安在马上绑好,重新连成一串,轮到那胖女人时,由于沉重难抬,又叫来了两个人,骂骂咧咧地总算弄了上去,跟着把那卷被卧也换了马。
阿遥也被重新绑在马上,前缰拴在这小串俘虏的队尾。
战马这样背着她,似乎也很不舒服,踏踏地抬了抬蹄子,甩了甩尾巴,轻轻前踱,和另一匹马相互啃痒。
阿遥无力抬头再看些什么,却隐约感觉到旁边这匹马好像有什么不对,仔细看时,马上横担着的那卷被卧里,仿佛驴打滚边缘挤出的豆馅般,微露出半颗脑袋和一绺头发。
被里面还裹着一个人吗?
陡然间,她惊直了眼睛——那人随发丝垂下的还有一段细红绳,绳头末端,一个淡白色的小口袋轻轻摇动着。
那,那不是自己亲手缝制的——
“大哥,是大哥!”两人近在咫尺,至多不过一臂的距离,她睁大了眼睛想要呼喊,却半个字也喊不出来。这时,曾仕权和方枕诺一前一后地走近,曾仕权逐一查看火黎孤温、索南嘉措、三明妃几人腕上的精钢镣铐。方枕诺道:“掌爷太谨慎了罢?”曾仕权道:“这几位是什么人物?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