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不知道吗?三档头那是出了名的奸,当时气得是够呛,但自个儿却偏偏不想沾腥,反而撺着我动手,没把我给难死!”把当时情况略述了一遍。【娴墨:小笙子比安思惕机灵得多,程连安那么精明,反用安思惕办事,读来便知有问题,果然应在此处。其实主正是奴,奴才是主。】
程连安轻轻一哼,思忖片刻,低嘱他一篇话,问:“使得清么?”小笙子乐了:“您瞧好儿吧【娴墨:这才是心腹人、可用人。】。”程连安道了声“走。”带他下了栈桥。这时安思惕刚把内衣换上身,嘴里叼着块饼从帐篷出来,对着河滩边一堆篝火,边烤边嚼边穿外套,瞧见程连安来,忙吐了饼问候。程连安忙摆手表示不必,从干事手中接了外衣亲手替他披上,一起在火边坐了下来,道:“唉,以往你在宫里,日子过得舒服,出来风风雨雨、磕磕碰碰的,可苦了你了。”
安思惕忙道:“也算不得什么【娴墨:有小厮捏腿,是算不得什么】。”程连安轻轻扳过他的脸,看着伤痕,道:“没大碍,可也不能马虎了,落个疤倒也不值当的,”抬头冲旁边那两名干事道:“你们去找小金子【娴墨:上稿中叫井森金那个。三井不如一何,程连安小集团在这版删略不少,一个小笙子就全代了。小金子戏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