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书荣华听有军报到了,向几人歉然一笑:“今日三教立约乃是一桩盛事,无奈军中简陋,难得欢庆,可真对不住了。”不等火黎孤温等人客气,冲曹向飞道:“今夜雾大,船只不能启程,且请国师几位到营中休息,你着人好好安排一下。还有,国师那几位朋友,待会儿也一并送过去,让他们相见为好。”
火黎孤温听着纳闷,心想我在中原哪里来的“朋友”?下船出来安排在帐中坐下,过了一会儿,军卒押送过来数人,正是自己中途遣回瓦剌那几名随从僧侣,一个个垂头耷脑,脸带愁容。一问才知,原来他们在回去途中被东厂番子截获盘查,得之如获至宝,本来拟押上京,但闻督公在此,便一路送到了这里。那么东厂方面获取的情报,不用说便是他们所招的了。
郭书荣华听步音离船远去,这才唤军报传上来,不想梯口露头的却是曾仕权。他瞥了一眼没有作声,转身坐回条案之后。曾仕权呷梅雀静地低着头蹭步上来,拿眼偷瞄了一瞄,扑嗵一声摔膝跪在地板上。【娴墨:摔有实摔有虚摔,以前双吉跪小常之摔是实摔,小权这摔则实属卖乖表忠,动作同一,力度相仿,而出性情各异。】
郭书荣华看程连安收撤笔墨,一声也不言语。
曾仕权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