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甚大,“那人”是帮忙,把人家牵扯在内不好。】
曹向飞喝道:“不管他有意无意,对国家命官出手就是触犯律条!东厂执法必严,违法必究,不管是天涯海角,总会把他揪出来!你已自身难保,也不用在这替他遮掩了!”
“哈哈哈哈哈。”
一串笑声从虚空中响起,众人心头一惊,抬头观看,只见燕临渊这条船主桅上部圆细的帆杆横梁上,有一人正挠着头发,屈体坐起。
这条主桅底部足有两人合抱粗细,顶端则高达七八丈,相当于平地上五层的塔楼。由于驶来时是逆风,所以中部的四角帆都已经收起卷在横梁底下,只留下上面与桅顶相连的小三角帆。船停之后无人再调拉帆绳,所以三角帆也就以主桅为轴,带着横梁随风左右旋转,仰面朝天能稳躺在上面已属稀奇,此刻这人坐起站立,居然动作轻松毫无迟滞,仿佛那里并非危风劲急的高空,而是他家的床边炕檐。
这人原本头朝外躺着,所以站起身时,是面对桅杆。就见他轻轻一个小跳,转过身来,两臂张开摆动了几下,保持住了平衡【娴墨:能躺在上面,武功胆色都低不了,可是这一小跳还要掌握平衡,说明功夫再高,也没脱离人的范围,逃不出物理规律。】,也因这跳转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