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活,无非就是挑水洗衣,打猪草喂猪一类的。
王治甚么活都抢着帮母亲做,挑水他总是挑得满满的,猪草他总是背了堆尖的一筐,忙活了一个多小时,黄昏来了,山沟里到处都生起了做饭的炊烟,烟雾弥漫的黄昏下,一条山沟变得朦朦胧胧的。
王治放下了最后一背猪草,来到两个正在屋檐下眺望的阴神身边道:“怎么样?”
钱佳疑惑地道:“甚么怎么样?”
郑立凯倒是明白他问的什么,感慨的说:“这里还是挺不错的,没有城市的喧闹和污秽,又比荒山野岭多了人情的融洽,其实也算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晚饭还是很简单,见不到大鱼大肉,等吃饭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农村的夜晚那是真正的夜晚,要是没有月亮的夜里,能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在床上装模作样地躺了一会儿,又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小竹林。
这次,为了水精的光线不至于让人注意到,王治特地拿了一块布将双手都盖了起来。
这一练就是一夜,到快要黎明的时候,郑立凯又将他叫醒了。
王治抬头看了看天,透过隐隐约约的竹叶空隙,天上的星空明亮而干净,天上原本的一轮半月已经不见了,所以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