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废话了,挥了挥手道:“算了,都不记得了,你还是带路吧。”
于是梁炳吉在前面给王治引路,钱佳和郑立凯跟在后面好奇地四处看,至于千叶,一副心事重重,眉头不展的样子跟在最后。
梁炳吉的话不多,在山林的石板路上走了老长的一节才说上一句,无非就是此处是谁的精舍,此处又有谁来过。
可惜,这些可能在西南甚至整个中国修真界都鼎鼎大名的人物们,王治一个都不认识,也从来没听说过,听着梁炳吉不多的话,都觉得像是在听上学时的历史课一样:甚么甚么年,甚么甚么人,干了甚么甚么事,听完也就听完了,结果一个都没记住。
这面山坡高能有七八百米,由于山势陡峭,所以看起来就显得特别的高,加上上山的路本来就弯来绕去的,走了快一个小时,都还没见到山顶。
王治现在的身体是强壮了不少,可还没到累不死的地步,这么一直往上爬,终于还是开始气喘吁吁了,尤其是梁炳吉这么一个说话一点艺术水平都没有的男人,他感觉,要不是碍着男人的面子问题,他真想一屁股坐在路边就不走了。
正在王治喘着气,忍住连午饭都还没吃的饥饿,心里极度想要爆发时,走在旁边的梁炳吉终于一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