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胜得了王治的问话,好像特别荣耀的立刻挺直了胸板道:“火车已经被人弄走了,那阵仗,我活着的时候没见过,死了这么多年也同样没见过,又是大吊车,又是挖挖机,反正没几天就把个铁路愣是给弄通了。”
王治这几天一直在山上练功,确实还不知道火车怎么样了,不过他也不太在乎,他自己也不知道为甚么,要是以前的话,把一列火车弄成麻花了,他肯定慌张得自杀的心情都有了。
一路走着,开始还有被石头人破坏得不成样子的油菜地,后来就回到了平常那种林荫小道,天上阴沉沉的,要下雨又下不来,林荫道就更加的阴暗了,王治,紫竹和张静江都一言不发,只有孔胜依然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他开始是跟在后面,可后来说着说着就飘到了王治的前面,一边手舞足蹈地说着自己的各种见闻,期望得到王治的一个赞赏。
可王治现在已经真的在变了,进山之前,他是一个不合格的修真,不但功力差得可以,还带着一种农民工的自卑,始终觉得自己其实依然是一个任人驱使的农民工。
而现在,潜移默化间,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对身边的普通人,普通事,不再如以前那么关心了,以前或许能哈哈大笑的事情,现在也最多轻笑一下,并没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