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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来的,你觉得我能从惊月殿锦孤暮的手中偷来吗?”染朝辞轻笑一声,却是有些讥讽。
刚才慕流淅一剑将之前那杀手的衣服震碎,自己才发现惊月殿杀手身上特有的标志—脖间的罂粟花。
那杀手更是眯起了眼眸,不可思议,她竟然会知道殿下的名字。
而且,目光落在染朝辞手中的令牌上,那可是殿下才会有的罹绝令,能够随意调任命令惊月殿所有的人,可是,怎么会在她一个女子手里?
“怎么?”染朝辞看着没有丝毫反应的那杀手,摇了摇手中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曼珠沙华的令牌,轻勾唇角,“锦孤暮说见令牌如见惊月殿殿主,看来不管用啊。”
月光下的女子易容后的面容虽为普通,但一双明眸如寒泉泠泠,如澄江彻彻,清冷地沁入人心,即使身着一身青衫,但却丝毫掩盖不了一身沉然冷静的气势。
而且,她对殿下即使没有尊敬,竟也毫无畏惧之情……
“你想要我做什么?”那杀手沉声道。
即使不相信,但,也如她所说,她总不可能从殿下身上把那令牌偷出来吧,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很简单,告诉你们今天来的所有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