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而又清凉,即使不过两天,却让自己茫然的心都开始清醒,让自己空洞般的人生被填满。
手帕在手心中渐渐握紧,犹如胸口处的那一方被捏紧一般,她……真的走了吗?
“禀告王爷,府内,皇上说,晚上的时辰不好,现在既然找不到县主,便先请王爷拜堂。”
一个太监从王府内出来说道,声音尖利,“皇上体恤染将军,若是县主今日暂未找回,但辈分不可乱,今日的婚事便暂且作罢,等待什么时候再择下一个好日子大婚。”
慕流淅一怔,父皇的意思是要放弃三皇兄的婚事了?
但,自己又何尝简单。
父皇知道自己心仪染朝辞,若是自己要毁婚,那便是在等着父皇终有一天找回染朝辞,不是成为妃子,便同样亦是嫁作他人妇。
而如果自己现在去拜堂,却又可能是失去得到她的最后的机会。
父皇这又何尝不是在逼他慕流淅做选择呢?
既然她已经走了,那便走了吧,像她那般的女子,是不会轻易便将心交出去的,自己只要还有一天,便能够去靠近她,争取她……
“三皇兄,你的意思如何?”
慕流淅出声问道,纵使自己不对这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