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海风披靡的海岸城市,霓虹灯与海上的灯塔遥相呼应,渐渐地,已有些分不清楚哪里是海,哪里是陆地。
一袭黑衣包裹着颀长高挺的身躯,从酒吧里踱出,将身后人群对于有人胸腔喷血而出的场景尖叫全然甩在身后。
有些滴落的小雨,若有似无地飘到身上,肩渐渐有些湿。
灯影下,冷之清的轮廓却很是深刻清晰。
“之清,回来了?”家门口,管家开门迎上前。
回来。
冷之清的心底掠过一丝动容,如果没有管家在,恐怕,他都不记得自己曾经离开这里过。
一直在,他的心里,一直和她在这座城市,从来未曾离开。
习惯性地伸手,摸到颈子上垂下来到胸口的十字架,他的双眸氤氲起阵阵的涌动暗潮,久久,雕刻般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
当初,她亲手将它挂到他的脖颈,从此,他从未摘下来过。
他记得她并不爱笑,大多数时候,都带着女人不该有的肃杀冷然,如同他的姓氏一样。曾经,她却也一改往日的冷冽,变得似水一般,温柔地对着他笑,将他拥抱在胸口,那么像她名字里的“柔”字。
或许,冷与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