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手探向额头,冷之清的眉头皱得很紧,“头这么烫,也不知道去医院?我看你不只不爱惜别人,更不爱惜自己!”
她是冷漠惯了么,天性冷漠?以至于对自己都冷漠了!
他对此很不满意,然而,没等再多加责备,丁柔已经身体一软,险些跌倒在他面前。
“我没事,一会儿吃颗药就没问题了。”被扶起来的丁柔显然意识还是清楚的,她浅淡地回答着,又发出命令般的指示,“我...回卧室。”
从小到大,她一直遵循着只要发烧了,就吃药,睡一觉就过去了。
“你——”冷之清赶走心中想要责备她的想法,停顿了一下,忽然将虚软无力的她横抱起来,直走到卧室,放在了床上。
“冷。”病中的她,潜意识地发出低低的叮咛声。
冷之清挂断手中的电话,盯着她,心头焦虑起来。他是想带她去医院的,然而,她似乎更需要休息的状态。索性,他便叫了家庭医生。
“水...”她仍在呼唤着。
生病了的她,似乎比健康状态要柔和一些,更显得令人心疼。想到她可以算作一个同自己一样的孤儿,冷之清转身,走向餐厅,端回一杯温水。
看着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