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冷之清不悦地提起一份文件,半含蓄地开口,“我还有文件需要处理。”
李管家更为睿智地听得出来弦外之音,然而,他反常地驻足,没有离开的意思。终于,等到冷之清有些不耐烦地抬眼看他,才慢慢地讲出来,“我知道先生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冷之清默不作声地听着。
李管家尽管说着,却没有一点儿歉意语气,像是在说着一件于己无关的事情,“我却认为,她的失踪,至少保全了先生的安全,这才是最重要的。希望先生能够顺利和华小姐成婚。”语罢,他算是麻利地转身,将秉着唇不想发作的冷之清关在了门里面。
门板刚刚被拉上的一瞬间,屋里面传来洪亮的杯子摔碎的声音。
冷之清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离开的人如何的感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在这里一直等待着不知对方是生是死,甚至还总是被各种催促与暗示的他,有些无法忍耐了。
地上的碎片还升腾着热气,将杯子摔碎了,他没有更多发泄的工具,直接用手紧紧地攥了拳,敲在桌面上,能看到手背上的青筋几乎都要蹦起来。
“该死...”隐没在胸腔里的声音,是他最为沉闷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