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令人心惊的场面她还是见得太少。努力地咽了咽喉,她仍旧带着比哭还痛苦的笑举着杯子。
“看起来,冷董好像不大乐意?!”老板提高了声音,慵懒随意地倚靠在椅子上,一手抚着酒杯,迟迟不肯端起来。
华雪深谙他的弦外之音,恐怕冷之清不举杯的话,她再怎么努力也只是惘然。想到此,她不禁再度笑起来,解释道,“老板误会了,清哥最近胃不舒服,对酒精很敏感,不过...”
话已至此,她悄然在冷之清的耳畔低咛了几句。
丁柔静静地看着,大底华雪还是说了和自己有关的话题,叮嘱也好,威胁也罢,冷之清稍稍往自己看了一眼,缓缓地算是勉强举起了杯子。
老板索性也跟着举了起来,嘴上仍然不依不饶,“——呵呵,他胃不舒服不能碰酒?——我倒是听说,他为了某个女人整日整夜地伤心买醉呢!好了,干杯!”
听到这句话,丁柔的心不由地抽紧起来。
“哪有,”华雪熟能生巧地迎着酒杯,笑开来,似乎娇嗔着,“老板公然质疑我和清哥的感情,就算他承认,我还不大乐意呢!干杯!”
丁柔机械地一同伫立在餐桌前,举着晶莹的酒杯,缓缓地饮下了毫无任何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