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阿叶,这才是真男儿!”
我嘴角翘了翘,心说不管她再厉害,还能赶得上柳心诺不成?
柳心诺我都抗拒了,还在乎她?
再说了,估计这妹子也没什么跟我长长久久的想法,她只不过是想找个炮友而已吧...
看她昨天晚上的开放程度,这妹子显然是个中老手了...
……
中午陈观澜安排的午宴规格也极高,他还开了一瓶从法国。
陈观澜的声音一滞,变得柔和了几分,他说:“是阿叶啊...进来吧...”
我推开厚重的门,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我打眼一扫,便看清了屋里面的情况。
此时陈观澜正瘫在宽厚沉重的梨花太师椅上,一脸的丧气,他的眉头紧紧的拧着,如丧考妣一般。
在他的面前散落着几张薄薄的纸,那纸一看就是被他扔过去的。
他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勉强的笑了笑,说:“阿叶来了啊...有事儿么?”
我嘴角翘了翘,说:“六哥,什么事情啊...这么大的火气,我在隔壁就听到你大发雷霆了。”
陈观澜摆了摆手,丧气的说:“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