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城区那路堵的不是一天两天了,每年这路段要出多少起交通事故,那血淋淋的数字,我看着揪心啊!”
孙新阳说这话的时候,眉头紧紧锁着,两眉之间藏着深深的刻痕。
他说的极为动情,看的出来,他的确有些真情流露。
我也颇有些动容,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那这孙新阳还真是个难得的官员。
在普遍以甩脱责任为第一要职的官员里面,他这种有担当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我由衷敬佩的说:“孙叔叔,要是现在有酒,我真想敬你一杯!”
“哈哈哈!”孙新阳大笑起来,用略带感慨的口气说:“我现在是不行喽,老啦...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跟领导一起出去喝酒,都是用大碗装着喝!”
“您还老?您一点都不老!”我挤了挤眼睛说:“没看刚才那小姑娘眼神 一直都在您身上打转呢么?”
“哈哈哈!”孙新阳再次笑了起来,他用手指虚点着我,笑的很是畅快。
无论多大年纪的男人,开起玩笑来,都是差不多的。
孙新阳笑了一会儿,目光又渐渐深邃了下来,他带着几分感怀的说:“我这么重视这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