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与小公主有婚约在,是未来的驸马,自然要免除杖刑,而且白云枪乃四帅战枪。傅然现在并非元帅,自然不宜受恩。”一位身穿官袍的半百老者上前一步,朗声道。
“阁下是兵部郎官吧,你的意思是傅然身为未来驸马,就该逃避律法么?还有白云枪并没有任何公文规定是将帅之物,也并非将帅才能够手握。难道你认为帝皇恩赐有错么?”岭南贝勒毫不退让,反而咄咄逼人,给兵部郎官扣上一顶大帽子。
“下官不敢!”
果然,兵部郎官露出惶恐之色,连忙躬身行礼,声称不敢。
见兵部郎官都暗中吃亏了,当下也没有人站出来了,纷纷将视线望向帝皇,等待着这位天子决断。
而帝皇却是时刻注意铁木酒,但是却并未得到任何信息,只要铁木酒有一丝意思,那么帝皇都会顺意而行,不过铁木酒却是面色平淡,不露丝毫。
“兄长,要帮一把傅然吗?”步瑶低声对着步凡问道。
步凡摇头,笑道:“再看看吧,你传音给青叔,让他立即去调查傅然这三年的情况。”
步瑶点头,嘴唇蠕动,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而此刻加尔蓝望着傅然,玉面上看不出任何,好似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