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帝皇,都发话了,此人竟然还当众反驳。
就欲开口之际,却见祁连贝勒起身,当即问道:“祁连有什么话要说?”
祁连贝勒上前两步,先是对着帝皇抱拳一拜,而后才开口道:“帝皇,傅然的确将郡臣打伤,但是毕竟是在搏杀场,按照律法,搏杀场就算闹出人命,也不在律法管辖,因此,傅然违帝旨之事当应该用金书银卷低过。”
岭南贝勒面色终于出现变化,但是这事他早就设计好,当然不可能因为祁连贝勒三两句便将傅然之罪低过,当即道:“祁弟,你乃贝勒之身,就算是在搏杀场,自然不能与一般平民相提并论,怎么可能是无罪。”
傅然特意的看了祁连贝勒两眼,他现在都弄不明白祁连贝勒到底站在那一方了,一会儿帮岭南贝勒,一会儿又帮他,让人看不透彻。
“不错,我的确是贝勒之身,但是傅然也是驸马身份,论品阶,驸马还要高于贝勒,被他所伤,而且还是在搏杀场,自然是无罪。”祁连贝勒道。
帝皇点头,虽然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今日已经不能再让傅然当众解除婚约,但是只要不用承受杖刑,那么婚约之事以后有时间再慢慢想办法。
其他人也是点头,他们自然不想看到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