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们也不过是做的比较好的分枝。
但是没有子弟出众,也不过是略微谈一谈,根本不可能入侍郎大人的眼。
要不然韩越也不可能家里是做生意的,不就是不争气的子弟就做生意。
为官的韩家人哪有自己做生意的,哪一个不是为了清正廉明,把自身撇的干干净净,最多也就是家里的妻室经营田地铺子。
这位韩侍郎此时正在教训自己的儿子,明年的科考,韩慎之也要参加,他们京都的嫡系子弟,还有二房的韩城句也要一起,两个人都是文采斐然,在京都国子监很有名气,更是准备明天大展拳脚。
韩侍郎韩齐山看着面前的儿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儿子自然知道,父亲,圣人服食丹药已经不是一日之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过是大家不说而已,您也心里清楚,我们现在不站队,以后恐怕就没有咱们家立足之地。”
韩慎之年方二十,现在满眼的狂热,看着这样的儿子,韩侍郎也是叹气。
“从龙之功哪有那么好取的!你知不知道一个不好,就是灭门的罪,爹这些年汲汲营营,谨小慎微!是为了什么?我一个书生在兵部这么多年,兵部侍郎就到了头,还不是因为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