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已经一把扯开了顾遇的衣服。

    现在那让人触目惊心的刀伤就呈现在眼前,上面绑着的绷带早就被他解开了。

    那伤口狰狞的流着鲜血。

    诉说着一路上马车对它的折磨。

    陆见安回头看了一眼,伸手把酒坛子来搁在了炕边。

    挽起袖子,手里拿着自己的丝巾,没办法,这也没有纱布什么的东西,就算医馆的那位老大夫,用的也只不过是干净的麻布而已,既粗糙,柔软度又不够。

    这种东西和伤口发生摩擦,要是不出血才怪了。

    拿着自己的丝巾,直接蘸了烧酒,就那样按在了顾遇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