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咳。”她轻咳一声,适时的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你知道那个假扮君少阳的那人是怎么一回事么?”
话题一转,墨炎天也忘记了刚才君少阳见到他时那惊恐的神情,而君少阳也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即使心底仍然有疑惑,也不敢再多问一句。因为他也发现了现在的墨炎天并不好惹,
墨炎天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淡淡一指君少阳的额头道:“这里,摄魂。”
“摄魂?”君默初朝君少阳的额头看去,隐约可见几分若有似无的死气,她以为是牢狱之灾留下的,却没想到会是墨炎天口中的摄魂。
“摄魂是什么?”她有些好奇的问。
“凤飞。”墨炎天冷冷的唤了一句。
“属下在。”
“跟她解释。”他道,神色冷漠。
君默初哑然,也是,指望这个淡漠的家伙给她解释,她真是想太多了,这家伙最怕的就是麻烦了。
“是。”凤飞一板一眼的点头。
命令完,墨炎天坐回床边,又拿起了那面铜镜,盯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人瞧,越瞧越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凶。
就在君默初准备认真的听凤飞解释的时候,墨炎天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