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民始终不得要领,最后还是觉得去办公室拿着草纸实际算一算才实在。
想到这里,杨立民就想更快一点的到达办公室,于是他握紧了车把,单脚踏上自行车的脚踏板,刚想向前滑行,身后便传来一阵吉普车的发动机轰鸣声由远及近徐徐增大,这让杨立民稍稍停顿片刻。
不过这没有影响杨立民准备骑车的动作,就在杨立民滑行一段距离即将跨上自行车时,身后的吉普车突然响起急促且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杨立民的耳边传来一阵多年未闻的熟悉话音:
“杨总师!”
此时的杨立民已经跨上自行车,可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和早已陌生的称为,杨立民不由得轻轻捏了下握把下的刹车,而就在这时那个声音再次在他的耳畔响起,只不过这次却带着淡淡的哭腔:
“杨总师,是我!如松呀!”
听到“如松”这两个字后,杨立民猛地捏了下刹车,坐下的自行车随即便定在原地,而杨立民也如同这架自行车一般,定在了那里,全身上下好似被数条电流通过一样,让杨立民的每个毛孔都不由得散开。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高速运转,早已潜藏在心中的记忆也由此打开,在他的脑海中犹如幻灯片一般,不断的放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