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的，你等会。”
他把电话递给郑小军。“找你的，还好不是来订货的！”
郑小军接过电话“喂，哪位？老李？哦，怎么了？什么？你也要货？好好好，等我记下……”
很快郑小军放下电话，对袁健扬了扬订单“师大那边全卖光了，订货翻倍！”
袁健：……
韩俊从423拿到了股东变更的补充说明，半个白天一个晚上就出了一多半的货，老袁老郑很光棍地直接认输。
韩俊解释画材销售火爆的时候说“不奇怪，不要小看年轻人的智慧。考生的确很少会购买大批量的画材，但他们完全可以合伙买。三个人合伙买二十罐，然后一人多得一罐，或者直接按照八五折结算。”
郑小军急了“这怎么行，他们不是钻空子吗？”
袁健也觉得应该想办法堵住漏洞“这倒是真的疏忽了，明天我去通知他们加强审核……”
韩俊说“别，我是故意的。”
郑小军猛回头奇怪地问“你知道考生会合伙买，为什么不早做准备？”
“刺激消费，同时培养购买习惯，简单的来说，这些合伙的考生只要买过一次，就很难再到别的地方购买画材了。当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