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从走廊内侧,出来一位戴着棒球帽挎着长方形黑包的年轻人,走向大堂时与蒋晓青插肩而过。
蒋晓青微微扭身看了一眼,便关掉电吹风,说道:“好了,好了!已经烘干了。”
于是,三人重新回到隔间。
侯润泽看看桌上的软盘,便拿起准备放入包中,触摸时隐约觉得软盘有些温度。
还没等他细想,蒋瑞年便端着酒杯过来,为了刚才女儿的冒失给他赔礼道歉。
不可能吧?
侯润泽扫了一眼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父女俩,又看了看左侧隔挡的屏风。
即便他们拿到配方,老式的流水线也没法生产如此精细的颜料。
一条最新的生产线,要上百万,他们能买得起?还要进口,他们根本也买不到!
应该是错觉!
侯润泽便随手将软盘塞入包中,端起酒杯和蒋瑞年一饮而尽。
半小时后,父女俩将酒足饭饱的侯润泽送上出租车,结束了宴请。
戴着棒球帽的青年帅哥适时出现,将两只软盘封套
交给蒋晓青。
“晓青,资料一共拷贝了两份,有事再找我。”
蒋晓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