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工智能，韩俊为数不多的印象来源于《终结者》、《人工智能》、《黑客帝国》、《机械公敌》等影片。
随着科技的发展，半成品的聊天机器人、智能家居和智能机器人充斥媒体和生活。
季冰与东方白的研究到底能不能产生真正意义上的人工智能，对韩俊而言并不重要。
因为伴随着研究深入，形形色色的衍生产品不可避免地出现，随便拎出一串代码，完全足以掀起一场科技风暴。
韩俊直接问道：“这意味着什么呢？”
迟疑了一会，季冰才说：“我猜是偶然性，但我们对这种情况一无所知。或许东方白说的对，我的研究方向是错的。”
嗯？季冰此前一直信心满满，仅仅因为一个指令失常就认输了？
“本就是前无古人的研究，错误失败在所难免，师姐不用介怀。相反，我感兴趣的是偶然性，其实当苹果偶然落在牛顿头上的时候，它就有了必然性。”
“偶然，必然……”季冰反复念了几遍，似乎有所领悟：“没错！当这种偶然性多起来，它们之间就必然存在着关联性。
就像大脑，一个脑细胞并不能发挥作用，它需要更多的同伴互相影响，它需要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