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水东卫生院。
熊魁躺在病床上,腿上依然绑着夹板,因为中断过治疗,现在恢复的比较慢,还不能适应性训练。
见到韩芳陪着母亲进来,熊魁当时就震惊了。
他就是再浑,也羞愧难当。
当初仗着赚了点小钱,对老婆又打又骂,还和红莺乱搞,自己猪油蒙了心,才会做下桩桩件件的荒唐事。
自己项目没了,倾家荡产,腿也被打断了,亲朋好友见死不救,反倒是韩家伸出援手,救了自己的命。
清醒这段时间,熊母把前后始末说了一遍,母子二人才真的悔不当初。
熊母要去扬州找韩芳,熊魁深知几乎没有可能,一来把对方伤得太深,二来也没脸面对韩芳。
可如同一朵圣洁莲花的韩芳来到病窗前,熊魁不由得低下了头。
虽然有很多话想说,但此刻他无颜开口。
看着熊魁内疚的样子,韩芳沉默良久。
熊母见状,给韩芳倒了一杯热水后悄悄退出病房。
熊魁抬起头,羞愧地说道:“阿芳,谢谢……”
韩芳见状冷冷地说道:“不用客气!虽说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不过看在阿姨这么大年纪跑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