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怎么不说说小芳?她老是一个人,这么下去也不是事啊!”
“你呀!小芳从小懂事,她能送熊魁他妈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没见她刚到家那会是哭过的吗?再大的事好歹也让她睡一觉明天起来再说吧?”
曾华一时语塞。
想来想去,觉得这种事确实急不得,可感觉丈夫是在责备自己的语气,便闷不吭声地把台灯关了。
韩伟民一愣,马上意识到妻子生气了,赶紧陪着笑解释。
“我知道当妈妈的不容易,主要也是担心你着急上火,没别的意思 。明天我会再试试小芳的意思 ,你就放心吧。”
曾华侧着身子朝里,鼻子“嗯!”了一声,算是接受道歉。
第二天一早,韩芳吃过早饭,告别父母,一路风尘的赶回扬州。
站在门口,韩伟民叹了口气:“小芳看起来文静,实际上咱家三个里头,就数她的性子最倔!这事再缓缓吧……唉~”
曾华心疼大女儿,埋怨道:“还要缓?过年就二十五岁了,要不抓点紧,过了三十生孩子可有的遭罪……”
韩伟民也知道这个情况,但是韩芳明确告知父亲,目前她在忙工厂的事,不可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