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苦笑着重新蹲在河边,把正在自己挠痒痒的鲁伯斯拽了过来,用手撩起艾尔文河清凉的河水,淋在鲁伯斯的头颈上。
也不知道狼有没有洗澡的习惯,反正鲁伯斯看上去很抗拒的样子;但是它没有办法反抗自己的主人,只能被马龙把它银白色的毛发从头到背梳理了一遍,那因为湿乎乎而打绺的毛发,让它从一只威风凛凛的白色狼王,变成了一只灰不出溜的“落水狗”。
看到鲁伯斯狼狈的样子,马龙忍不住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当他重新站起身子的时候,忍不住又开始犯愁了。
——阿尔泰娅这个傻丫头,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
当马龙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艾尔罗·埃伯洛克恰好和他想到了一块儿。
这位难民营地的领袖刚刚醒过来没多久,正打算穿戴整齐,去看看隔壁帐篷中那些伤员的伤情,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莽莽撞撞地冲进了自己的帐篷,一下子扑到自己的怀里,呜呜地啜泣起来。
“阿尔泰娅,你怎么了?”
艾尔罗·埃伯洛克惊讶地问道,他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关心地问道。
阿尔泰娅很小没了母亲,这也是她性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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