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
相应的,格罗姆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比如那天在兽人大本营,虽然明知道古尔丹在信口胡诌,把自己当傻子使唤,但是格罗姆还是按捺不住心中对那些同族的杀意,对他们痛下杀手——而且格罗姆不得不承认,这过程让自己十分享受。
现在,格罗姆几乎只能勉强控制住不对自己氏族的族人动手;其他的任何人,甚至像龙喉氏族的酋长祖赫德这样的熟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都想一斧子把对方劈成两半,看看对方的血是什么颜色的。
嗯?什么颜色的?——格罗姆皱了皱眉头——当然,他是没有眉毛的;在和德莱尼人生战争之前,几乎所有的兽人都剃掉了自己的眉毛,这是一种古老的仪式,象征着荣耀和勇气。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兽人的血不都是红色的吗?自己又不是没有见过——格罗姆对自己心中冒出的那个奇怪的想法十分不解。
应该都是红色的吧?——格罗姆轻轻抬起了“血吼”的斧刃,用自己的手掌在上面轻轻地划了一下。
嗯?怎么……格罗姆的手心在锋利的斧刃上划过,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依旧是那绿油油的皮肤,上面掌纹纵横,缺少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