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萨斯猜想这些年轻人甚至会对塔雷莎动粗——尽管这样有违一个贵族的准则。
兽人们摧毁了瓦里安的家乡,让暴风遗民们无家可归;而对于赛扬·第拉伯来说……一场激烈的血战就生在他的家门口,他的一些长辈和同伴牺牲在了保卫激流堡的战争中,更重要的是,很多激流堡的士兵们目睹了和兽人同一阵营的巨魔们在激流堡城门口犯下的累累罪行。
在激流堡做客的那一个月之中,很多事情和原本的时间流中生了改变,其中最令阿尔萨斯印象深刻的,就是无论自己的父亲,还是索拉斯国王,双方都没有提到过“战俘”这个词语。
被俘虏的兽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关押在激流堡的奥格瑞姆·毁灭之锤;他被俘虏的原因不是因为它是兽人的酋长,而是因为它会讲通用语,而且还算比较理性,联盟高层希望从它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除此之外,人类再也没有俘获哪怕任何一名兽人;无论是在南下途中遇到的兽人小股残兵,还是在兽人传送门附近的峡谷预见到的守卫的兽人部队,联盟的大军都选择了把它们杀光,一个不留。
这就是仇恨——阿尔萨斯知道这不是自己能够改变的,带塔雷莎一家离开,就是自己能做到的少有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