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的目光中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意外和波澜，就如同没有看见苍月一样。
苍月的表情上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她只是静静的等着女子们退下，随即，也缓缓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你还要继续等下去吗？”过了片刻后，苍月也终于开口，眼睛中闪烁着一点一点星辰般的光芒。
“是的。”平阳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的迟疑。
“如果他死了呢？”苍月似乎并不意外于平阳的回答，只是随口说道。
“不可能！”平阳的神情微变，但是，眼神却是坚定无比。
“你觉得我在骗你？”苍月继续问道。
平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立在原地，嘴唇紧咬，没有出一点声音，只是任由着身上的冰块从长裙下滑落。
“我可以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苍月在等了片刻后，也再次开口：“第一，你就在这冰牢中继续等下去，第二，你按照我的话，下毒誓，从此以后忘掉你之前的身份，也忘掉你与我凌云楼的关系，就当是死了，世上再无平阳这个人的存在，改一个名字，我可以带你进凌云楼！”
“我要等下去！”平阳摇了摇头。
“平阳，别说方正直已经死了，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