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楼的弟子，他是如何做到的？”
平阳和林慕白也明显有些意外，毕竟，这样的一幕，实在是有点儿过于诡异了一些，而且，完全不符合常理。
没有人能想明白这一点。
但方正直却明显对于这种结果没有太多的意外，因为，他非常清楚的知道一点，引领的那个“摆钟”，才是真正的核心。
说的直白一点，其它所有的“摆钟”不过都是一种依附，虽然也可以控制道的攻击手段，可是，却无法抗拒最核心“摆钟”的引领。
这便是主与次之分！
“方正直！”千叶在这一刻终于开口了，脸上的表情已经再没有之前的平静，可以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怒了。
事实上，这种事情换到任何人的身上都不可能不怒，堂堂凌云楼的楼主，竟然被凌云楼的弟子们袭击了。
而且，还是在一个外人的带领下！
这样的事情说出去，简直可以说是一种污辱，而最污辱的事情是，她还必须得要跟着方正直的“路”，走下去。
淡淡的金色光芒从她的眼睛中消失，换上的是一种红，一种和所有凌云楼弟子还有方正直身上一样的红。
正如方正直口里喊一样，千叶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