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因为，她的良心告诉她，一个人再无耻，也不该无耻到这种地步的吧？
居然在纸上下毒，此等恶劣行径，简直人神共愤。
“当然，下了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不下毒？”方正直一脸坦然，连遮掩都懒得遮掩。
“……”平阳无语了。
“……”乌玉儿同样是动了动嘴唇，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
而沐清风和墨山石两人则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两个人的脸上都涨得有些微红，因为，他们实在是羞与方正直为伍。
可偏偏，他们又毫无办法。
“好小子，你把老夫的那个毒给用了？”天虚圣人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毕竟，他是亲身经历过的。
曾几何时，他觉得自己可以当方正直的师傅，可事实证明，几瓶毒下去，他就只能任由方正直宰割。
而且，最心酸的是，那些毒还是他调制的。
“稍微改良了一下。”方正直随口问答道。
“好小子，够狠！”
“凑合着吧。”
“……”
听着方正直与天虚圣人两个人的对话，周围的人类联盟弟子们都是将脑袋扭向一边，装成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