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向前爬爬,爬到离男子较近的地方,继续磕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恳求他:“大人,我绝对没有那种心思啊,您放了我们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
男子还是那一抹邪笑:“呦呦,我可没说要放了你们。”
男子转过身:“磕头声我都听不到呢。”
“咚。”
“咚。”
“咚。”
“大人饶了我们吧。”妇人可怜的说。
妇人磕头的力劲比先前大了很多,一声一声都是骨头和地的接触。
小酒听着这种声音,就感到好痛,也不知道这妇人是怎么忍下来的,额头上都是血印子,可她一声不吭。
也许这就是母**的伟大之处,为了让孩子活下去,她可以做一切的事情,哪怕是不要了自己的生命。
小酒实在是于心不忍,如果自己出什么事,自己的娘恐怕也是这样为自己的,况且只是小孩子间的一点摩擦而已,怎么会牵扯到命呢,小酒想不通。
小酒走到男子旁边,扯扯男子的衣袖:“爹爹,放过他们好不好。他们不会再那样说我看。”眼神里是恳求。
男子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没有回答他,反而对妇人问:“你觉得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