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都是他的子民用血换来的。所以啊,和西夏谈不拢的时候官家便很不高兴,把张康国骂了一顿,然后对西夏使节不大理睬。正如我儿说的,官家的心里价位是:议和,不给土地。”高俅叹息道。
高方平松了口气,这样就好。也恰好,官家有这种心态的时候,那么临时转为主战派的赵‘挺’之和刘逵也算是扳回了一城,很简单,此时的主战派会自然而然获得官家一些好感。
高俅接着道:“但形势却因种师道这个老流氓的作为急转直下。他不但如同钉子户一样在西夏的眼皮下、西平府以南建城。而且妈的他老小子见缝‘插’针,找到借口又开战了。你知道理由是什么?他除了建城,整天派一群兵痞在西平府附近骂西夏人,有次走的过近,一个西夏新兵蛋子手一松,失手放了一箭,‘射’伤一个宋兵。种师道这个臭流氓竟敢绑架官家,大张旗鼓的说皇帝的子民卫士被蛮子‘射’杀,就是对汉家皇权的绝对挑战!于是他甚至不等制置使童贯的命令,就‘私’自对西夏开战。兵围西平府,还派人进入西夏境内‘打草谷’,这时节正是夏粮秋收,西夏农民惨啊,被种师道手下的抢得到处跑,田里等待收割的粮食这么的姓种了。他不该叫种师道,应该叫种田。”
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