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高方平开始挠头。
常维笑道:“大胆的说,老夫不是想计较这事,而是想和你探讨一种可能。你觉得为何如此多的逃户?既影响了朝廷税费,又增加了官府的执政难度?”
高方平喝了一口茶道:“明公,知识可是要花钱买的。”
老常思考顷刻道:“明码实价是你的风格,那也行。”顿了顿,常维阴笑道:“老夫听闻前阵子你手下的蒋雯不守妇道,当街狗仗人势,强抢官男,老夫打算把她捉来进猪笼,以明正我孟州风气,你觉得如何?”
高方平一脸黑线,无比头疼的道:“下官忧心孟州治下,咱们还是谈谈逃户的问题。”
“孺子可教,老夫听着。“常维捻着胡须道。
高方平正色道:“逃户的形成因素多种多样。有真正过不下去的苦户,这不是说明公您执政不稳,其实根子还在朝廷。盐铁酒茶乃是专营,其中三项或许有其时代原因,先不说,但盐政盐税太重,这又是老百姓的必需品,实乃蔡京为解决军费财政、从而制定的祸国殃民之举。在配合旧差役法实施,老百姓身上担子太重,这便是根由。”
顿了顿又道:“加之我朝官府自来懦弱,从不热衷剿匪,甚至为了平稳过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