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笑死了,觉得高方平简直是个不学无术的流氓昏官。只说是,柴继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遇到高方平这样的昏官揪着柴家少爷咬,也是一种欢乐。
何诗寒看着那些奇怪的论题至今,心情不如以往似的平静了。她当然知道柴少什么人,在干什么。
她意外的在意,处于高方平神神叨叨的嬉笑怒骂、不讲道理的拳打脚踢下,却又基本把节奏给带回来了。
“好个《怒发冲冠》的高方平,果然闻名不如见面,难怪这人能得到易安如此高的评价。”何诗寒喃喃道。
楼下基本是挤着人,更加热闹。许多人听到此番评价后,纷纷好奇的道:“看不出猪肉平除了无赖,还有什么神奇的地方。为何此人能得到姑娘如此高的评价?”
何诗寒起身,微微躬身道:“惭愧,我起初也对这人有偏见,心胸气度总归不如易安妹子,浪漫文人心态更加差了她三万里。所以对小高相公有所误解。”
顿了顿,何诗寒微笑道:“几位说高方平除了无赖,看不出什么神奇之处。那我问你们,今天你们对柴继辉有何感观?”
“无耻,相当的无耻。竭撕底里,比高方平还无耻。”那几人道。
何诗寒再次微